个所以然。
左思右想想不明白,我只得端了酒杯去挨桌敬酒。
像是吕登峰,温老板和洪啸天这种一本正经的人倒是好应付,敬过一杯酒就行了,至于那群坑货就没这么好唬弄了,似乎是在报复我刚才没让他们听到什么激动人心的声音,拉着我那是一顿猛灌。
我酒量本来就不好,喝了没几杯就有点儿醉了,也特么有点儿糊涂了,他们给我酒,我就接着喝,一直喝到了半夜,这酒桌才散了。
瘫在椅子上,看着刘管家送最后那几个醉醺醺的坑货出去,我缓了缓神儿,这才起身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刺激,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我的脑子里开始出现一些陌生的记忆,前世的,今生的,我的,旁人的,混乱的记忆层叠交错,让我突然有些头疼了。
摇摇晃晃的上了三楼,我推开喜房的门,用力甩了一下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呓语着斐然的名字,朝床上看过去,却是没了斐然的踪影。
环视四周,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
四敞打开的窗,漆黑如墨的夜,一股凉风扫进房间,让我一个激灵醒过了神。
“斐然!”我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我。
“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