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我也是傻逼了,既然吕登峰让我找他,自然不会待在那么显而易见的地方等着我来找。
不说,吕登峰离开三里香茶楼却并没有回清风涧,显然这事就是他干的。
我气急败坏的想着往山外走,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想了一下,但很快又没声音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吕登峰打过来的,只响了一声。
我急忙给他重新拨了过去,却依旧没人接听。
艹你大爷,你不接,你给我打干嘛?
诚心气我的?
急匆匆的回到马路边,刘管家见我回来的那么快,便问了一句,“不在?”
我点了点头,说,“去常仙庙,任何可能的地方都不要放过。”
刘管家点头,立刻掉头,将车子又开向了邵阳的方向。
靠在车坐上,尽管我已经在尽量的平复情绪,可依旧觉得头疼欲裂,那些错乱的记忆让我的脑子嗡嗡直响,甚至出现了耳鸣的症状。
我侧头看刘管家,见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和我说话,可我却什么都听不见,还是听不进?
很快车子就开进了常仙庙的前院,我急匆匆的下车,扶着疼痛难忍的头,脚步踉跄的进了后院,祠堂里,庙里,我挨个房间的翻找,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