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孙方简如此说,孙全晖便道:父亲说这些战马?也没啥,您也知道上次我被那些契丹狗追杀,后来我被虎涧岭的兄弟们所救,而那些追杀我的契丹兵坐下的战马也就成了虎涧岭的战利品。孩儿这些时日来都在虎涧岭养伤,期间跟虎涧岭的几位当家相处的也比较投缘,都以兄弟相称。
这些战马都是我那几个兄弟在我临行前,一意要让我转交给父亲您的见面礼。说是过几天处理完了山中事物,定要来狼山寨拜访父亲您呢。
孙方简听着儿子给自己热情的介绍着他刚认识的几个兄弟为人是多么的豪爽仗义,便问道:我儿,你可知道这种正当壮年又经过驯化的战马现下的价格几何啊。
孙全晖一听便道:嗨、父亲说的是这个啊,孩儿怎能不知呢。当年没打仗时,这种好马每匹怎么也能卖到个纹银七十两,铜钱百贯吧,现在这兵火连天的时节,是有钱也没地方买去。
孙方简便道:既然你知道,又如何能够随便的收下如此重礼,行事太不妥当了。
孙方简这是给儿子意指别人送重礼或者另有所图,不可轻率的相信他们。
也不知道是听懂或是没听懂自己老子的话,孙全晖道:父亲不知,我那几位兄弟,确实是把义气情谊看得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