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冲她做了个手势,事未做成,不要张扬,对谁都不要说。
望月忙在屋内环视了一圈,见都是徐大太太的心腹,方定了定神,只是仍旧瞠目:娘,这怎么行?方老伯爷虽病危管不了事了,可方伯爷好端端地,怎会坐视这样的安排?更别提方大爷,他他怎会善罢甘休!
哪个男人忍得了这个羞辱?
明着去说,平江伯府上下当然无人会同意,二丫头一个庶出,如何能与你相比?徐大太太挥手让屋里的下人全部退出去,然后把声音压低了,不过,先把人抬过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望月更觉荒唐:抬过去又怎么样?人家发现不对,立时就能退回来!
到时候平江伯府被摆了这么一道,将会闹成什么样子,她简直不敢想象。
平常时候自然不行,徐大太太胸有成竹,可你不是才说,方老伯爷正病危了?我料着要不了几日,平江伯府一定得来人了,怎么也得让你在方老伯爷闭眼前嫁过去。这就是机会了。
她见望月面露茫然,显是还没有绕过这个弯子来,遂把话进一步点透了:平江伯府这时候想完婚,为的无非两桩,一是让方老伯爷瞑目,二来,说不得也有借这桩喜事冲一冲的念头,方老伯爷叫一冲,也许就能熬下来,这几日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