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不乐意了,道:岑世子又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怎会做这种事?她停顿了下,就算万一我跟岑世子无缘,那我也不要嫁给那个哑巴,平江伯府那门亲我本来就不稀罕,没了才好呢。
徐大太太想一想,倒也是,其一如今的方寒霄本就是配不上女儿的,其二岑世子想要占姑娘的便宜,哄着她私自出门就是了,用不着来让她退婚这一套,既说了这个话,当就是认真的了。
如此,尽快摆脱掉旧婚约就变成眼下最紧要的事了。
望月也正想到这个,略微吞吐地道:娘,平江伯府那边要是不依怎么办?虽说岑世子说他什么都不在意,可要闹得不好,就算岑世子是真的不放在心上,只怕侯夫人
谁家婆婆愿意娶一个闹得满城风雨的儿媳妇,就算隆昌侯夫人拗不过儿子,勉强同意了,她嫁过去不得婆婆的喜欢,日子却要难过。
下家有眉目了,徐大太太再不将前事放在心上,当即道:这不消你费神,照我说,平江伯府心里没点数吗?那方寒霄都成什么样了,前程没了,身体残了,还闷不吭声一跑这些年,可见脾性也是怪诞离格的,这样的人哪点还配得上你,他若有自知之明,该主动将婚事退了,免得耽误你才是。
望月心中未尝不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