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但不等她斟酌好,女童已经先道:大嫂,你不要不好意思,你不喜欢他没事,我也不喜欢。
这个莹月已经隐有所觉了,女童先前那句也换了个哑巴就不大对劲,透着对兄长的轻忽。
如果说兄妹俩关系一般还算寻常的话,女童下一句话就差点把莹月的果子都吓掉了:大哥把你丢房里一个人就走了,我看他也不喜欢你,这样正好,以后我和你过吧,好不好?
莹月凌乱地望着眼前这个小豆丁,这是怎么个说法?!
我祖父病重了。女童扁了扁嘴,他没有精力照管我了,说以后要把我交给大嫂。
这句就一下把脱缰的进展拉回来了,莹月恍然大悟,这孩子父母已逝,长嫂就该如母,本来很正常的事,小孩子思路跳脱,没形容好,想一句是一句,反而把人惊了一跳。
莹月自己生母早逝,爹跟没有一样,想到这个女童身世更堪怜,连父母的一面都没有缘分见着,不由伸手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
女童以为她答应了,原来一直有点绷着的表情放松下来,语调也快活起来,道:大嫂,你先坐着,我叫人把我的东西拿过来,以后我就跟着你住在这里了。
莹月不确定地眨着眼,她倒是不反对,跟脸蛋圆圆的小娃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