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京里,怎么会不亲自过问儿子的亲事?那那就难说了。
做娘的宠惯儿子,知道里面有些不妥一般也难经得住儿子歪缠,做爹的就不一样了,世上多是严父为多,儿子敢不恭敬听话,讨一顿好打还差不多。
这个道理基本各家都相通,徐大太太一听,回味过来问题比她以为的更加棘手,登时眉头深锁:都是你二叔惹出来的,唉,真是个灾星!
母女俩想来想去,无计可解,只能互相对着把徐二老爷又骂一顿。
好在到了晚上,徐家的第一号大神人徐大老爷终于接信回来了。
徐大老爷和徐二老爷是十多年不曾见面了,不过一母同胞,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徐二老爷一点也不生疏,抱着兄长大腿就求救。
徐大老爷任由弟弟把他的衣摆揉成了一团,很好脾气地道:二弟,我也没有办法啊,而且,我看这事是你过错更多。
徐二老爷好几十岁的人,瞪大了眼:大哥,你还是不是我的亲大哥了?!别人说我错也就罢了,我们一个娘胎生出来的,你也不向着我!
徐大老爷道:好,好,我向着你。
就这么一句。
徐二老爷再问,徐大老爷就道:我向着你,但是我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