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不成,她跟父亲直剖心意到这个地步,本已是很逾矩了,就应着磨磨蹭蹭地出门去。
薛鸿兴不合多叮嘱了她一句:你要么回自己房里,要么去你娘那里,别在府里乱走。
薛珍儿扭头奇道:为什么?
她这句话一问出来,薛鸿兴知道不好,她应该还不知道方寒霄来做客之事,他怕女儿提前闹出事来,含糊道:没什么,你听话就是了!
薛珍儿眼珠转了转,嘴上应了,转头出去就找了各处几个下人来问。
一问,问出来了,不但方寒霄来,方寒霄的新婚妻子也来了。
老建成侯去后,薛家两房虽还住在一个府里,但家是已经分过了,二房要做什么,并不需要跟大房通气,所以她之前不知道陈二夫人宴客之事。
一知道了,薛珍儿心中就好似被小猫抓过,又痒又痛,脚下完全不由自主,就往据说在演小戏的那间花厅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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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言很晕。
他跟方寒霄说起薛珍儿,只是在等待薛二老爷的间隙里无聊扯出来的,兄弟么,还不想到哪说到哪,也是放心方寒霄的为人,知道他不是那等轻薄子弟,断不至于往外面宣扬去,所以他说得毫无负担,说过就往脑后一抛,一点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