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莹月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不自在感就消除了不少,跟他微笑了一下。
方寒霄收回了目光,漫不经心地想:真的能吃。
怪不得这么快把自己养圆润了。
正用着饭,屋外来了一个丫头,抱着一摞各色帖子信件,禀报:周先生偶感不适,告了假,这是这两日累积下来给老太爷请安慰问的文书,老太爷说,请大爷帮着分一分,该写回信的写个回信,别人一片好意,别拖延了寒了人的心。
她说着,眼尖地瞥见窗下的书案,过去一放,脚不点地地飞快走了。
方寒霄:
方老伯爷这是知道他来了新房,才有意这么干,把他拖在这里久一些。
对方老伯爷的话,他不愿意听的往往就直接不回应,但他心里有个度,并不事事都跟方老伯爷拧着来,十回里违他八回,总也得答应两回。
用过了饭,他就踱到书案前坐下,墨都是莹月现成磨好了一砚池,他拆了信件,提笔便挨封回起来。
他忙着,莹月正好不打扰他,新房是一明两暗,共三间屋,她就轻手轻脚地走到另一边做暖阁及半个库房的小间里,打算歇一会。
她有点不太舒服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