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好像付出过代价了,让他出了下气,当时心定了点,但随着吉日一天天逼近,她又不得不忐忑起来了。
直到当天,她像个木偶一样被丫头们穿戴打扮好,下午时分,愁眉苦脸地出了门,那模样,不像去贺喜人家昏礼,更像是办事的主家有了什么倒霉事似的。
方寒霄还是不去骑马,还是坐她旁边。
莹月憋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细声细气地道:就我们四个人去吗?
配置跟上回去建成侯府都是一样的,她带了玉簪石楠,方寒霄仍是自己一个人连车夫都算上勉强能再凑出来两个。
方寒霄靠在后壁上,点了个头。
莹月就又添一重担心这要打起来怎么办?
她嚅嚅地提意见:还是多带几个人吧?
方寒霄默了一下,搞懂了她的思路,嗤一声笑了。
莹月感觉到了淡淡的被嘲笑,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甚是轻松,情绪也比较稳定的样子,她被嘲一下又不算什么了。总比他寒霜冷面地坐她旁边,一脸就是去找茬的模样强。
唉,真不知道那个岑世子怎样想的,长姐知不知道这回事,如果知道为什么不拦一拦。
她等待的这几日里,翻来覆去细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