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硬些,恐怕给你委屈吃了。
莹月不想跟她诉苦,道:没有什么,我自己不小心磕了一下。
当着好女婿的面,徐大太太不便再逼问她,似笑非笑地罢了,心下十分畅快。
她如今,是再也没有心事烦恼了,儿子在外有岳父照管,女儿在京嫁得高门,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味,想想都能笑出来。
岑永春心中也有得意,这一对比,他横刀夺来的望月美貌大方,方寒霄不得已娶去的庶女说哭鼻子就哭鼻子,小娃儿似的,可见幼稚,比着望月明显要差一截。
他就又有精神和方寒霄说话了,方寒霄听着,并没有什么不耐烦之意就出个点头或摇头,有什么好不耐烦的。
直到各色鲜美的菜肴摆上来,岑永春才终于意犹未尽地住了口。
他被方寒霄灌过一回,不长记性,因为觉得今日太扬眉吐气,还要找着方寒霄喝酒,方寒霄是无所谓,他的酒量喝倒两个岑永春毫无问题,就陪着他喝。
莹月小小地觉得有点不乐意又喝。
等下又要一身酒臭地回去。
不过她也管不了,只好自己默默吃饭。
总算岑永春这次没有在岳家把自己喝倒的意思,感觉差不多了,就停止了,也用起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