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霄退开后,往床那边指了指。
莹月这次再也不敢和他啰嗦了,忙着就走了过去。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她心里还是迷糊着的,只不敢再问他,也不知道要怎么问怎么开口都很奇怪。
她就逃避且自我安慰地想:等他酒醒就好了。
不过她心里也犹豫着,如果他现在要走,她是叫他还是不叫他呢,不叫吧,长虫的阴影还在笼罩着她,叫吧,他要再闹她,她又有什么立场拒绝。
她正这么想的时候,发现方寒霄走过来了。
莹月:
她盯着他接近来的步子,脑中飞快计算起来算出一团浆糊。
方寒霄脚步未停,但不如她所想,并未卷土重来,只是中途拖过一张椅子,咯吱咯吱地拖到床边两步远时,坐下。
然后他就不再动了,长腿交叉,低头闭目,一副养神模样。
莹月愣了愣,烛光燃到此时无人去剪,屋内光线已微微有些昏暗,他英朗的侧脸在这昏暗里也透出些柔和。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就是要这样在这里守她安眠了。
莹月心里一落是安心的落,除此之外,又别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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