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得意就得意。
他的心情确实很久没有这么明亮过了,亮到他觉得别的事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莹月试图跟他讲道理:你不要在外面这样
方寒霄飞快写:在家里可以?
莹月愣一下,不说话,只是脸颊慢慢红了。她说不可以也不算呀。
而且,房都圆了,还不许他碰一下,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怪没道理的。
方寒霄没逼她回答,但也不撤走,就看着她,等。
莹月耗不过他,被看得坐不住了,只好道:你真无聊。
就、就不能把她的沉默当默认吗?还要看,看什么。他真要做的时候,从来也没征求过她的意见呀。
方寒霄不觉得无聊,他觉得可有意思了,要不是前面车夫嚷了一嗓子,他能就这个话题把莹月磨到想跳车。
爷,你说的药堂到了!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方寒霄这才写了一句: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然后他把笔丢下,下车去了。
药堂莹月也是很有兴趣去看看的,不过他都这么说了,她就也先忍着呆在车上了,看见他写着问她可不可以的那张纸,乘机拿过来撕碎,揉成一个小团,塞到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