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也没有立刻提起来亲事,他得先把身上的案子结了。
虽则他是受害者,但此事不了,背着个案子成亲,总觉得好像有点晦气。
他就到皇帝跟前哭。
这当然是很值得哭的,三郡王赴京,就他差点把命丢了,凭什么,多冤哪?
他站在于星诚那一头,不认同是盐枭的人行刺他,这无法解释那个阉人的存在,就算他是个天阉,那些盐枭凶徒在知道他的身份以后,都已经吓得连夜逃跑了,又何必再潜伏回来放火呢?如果他们行事当真严密到这个份上,那一开始就不会发现不了他的官家身份,只把他当成普通肥羊想宰一把。
不过出乎朝中众人意料的是,他否认掉盐枭后,没有掉头去咬韩王一口。
他的两位郡王堂弟为此心中疑惑,联袂又到他门上坐了坐,想探听个口风这么现成的证据不咬韩王,该不会在后面等着,想乘他们不备咬他们潞王系一口吧?
延平郡王否认了这一点,然后在堂弟们的再三追问下,似乎不得已般说出了实情:若咬韩王,于星诚将上奏章,三王一起连坐遭殃。
延平郡王倒不怕堂弟们说出去,在这一点上,他们串在同一根绳上。他不敢说,宝丰怀庆也不会敢说,万一说了,那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