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叫她大度些,不要总和儿媳妇为难。
洪夫人气个倒仰,以婆母的天然优势,掐成这个结果可谓十分失败,可她还想不出法子破局,她倒是想把那些婆婆折磨媳妇的水磨手段用到薛珍儿身上,薛珍儿根本不吃这一套,她无论使唤薛珍儿做个什么,薛珍儿转头就使唤丫头代替,毫无该自己奉承她这个婆婆的意识。
她再试图从名声上打击薛珍儿,说她不敬婆母,薛珍儿更无所谓,张口就回:那就休我回家啊。
洪夫人:
她要能办得到,开始就不用被迫接受她了。
方伯爷跟建成侯定这门亲事为的是结盟,如今把人家的闺女休回去,那不是结盟,是结死仇了,方伯爷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如此,洪夫人对这个儿媳妇一时竟无从下口。
薛珍儿确实自在,她招呼都不怎么和同桌的族妇打,自管自己吃饱,才放下了镶银木箸。
然后,她眼角瞄上了旁边的莹月。
她和莹月是妯娌,座次是挨在一起的。
从嫁进来,她没怎么和莹月打过照面。
天冷,莹月很少到外面逛,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房里和熏笼为伴。
而薛珍儿没有到大房屋舍去过她没空,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