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她这么疼,他凭什么还可以居高临下地指责她心狠。
他根本,就没有心吧。
她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莹月终于清醒了一点,齿关松开。
方寒霄从她咬住他起,没有再动。
直到感觉她松开,他才把手腕移开。
他试探着重新俯身,莹月这一回没有怎么样,她的力气已经耗尽,再也挣扎不动了。
气消了没有?方寒霄低声道,我还有一只手。
没有再给她咬一下吧,他无奈又纵容地想,虽然他其实还没摸明白她怎么会炸成这样,但这脾气恐怕一大半是他惯出来的,他得认。
莹月无力地摇了摇头:不要了。
你放我走吧。
方寒霄不假思索:这不行。
然后他想了想,放软了一点语调:除了这个,别的都可以。
但别的她都不想要。
莹月只觉得消耗过度,脑中空茫茫一片,道:我们从来不是真正的夫妻,你还留着我,做什么呢?
方寒霄:怎么不是?
他失了声,忽然反应过来。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燃到此时无人去把灯花剪掉,光线已经昏黄闪烁,帐子放下来以后,里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