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性质恶劣,已经伏法于菜市口,岑永春好点,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显示他涉入多深,他的判决最终是流放去了岭南,望月是孕妇,皇帝得知后,网开了一面,恕了她这个女眷的罪过,只是把隆昌侯府能抄的都抄完了,望月挺着大肚子,无处可去,只有回家来了。
提到这个,惜月也沉默了片刻,旋即眉毛重新扬起来,望着莹月道:你总是心软,可别又同情上她了吧?她再惨,也是自找的,当初不削尖了脑袋往隆昌侯府里钻,落不到今日这个下场。
莹月微微出神,半自语地道:二姐姐,我知道。过一会才又道,我没有。
她没有那样心软了,她只是和惜月的不沾手不一样,她知道方寒霄是有参与其中的,她不同情望月,可当她与她这个结果有断不开的联系的时候,她无法抑制复杂的心情。
但,她也不会做更多了。
她分辨得清楚,隆昌侯府悲剧的根源在于隆昌侯的贪婪,他伏的是明法,他可能为人算计,但没有被谁栽赃。
她这一阵子,有了许多秘密,方寒霄说话算话,确实不再瞒她,连最后送匿名信给岑永春告知方伯爷投靠蜀王之事都告诉了她,他向她倾吐这些的时候,乃至有点肆无忌惮。
这是一个她从未认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