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信,只要杀掉二叔,就绝对安全,绝不会被追查到,可是,方寒霄问道,潞王的人手凭什么可以办到这一点?
这个问题方老伯爷不用细想,不可能,藩王本就是深为朝廷提防的一个群体,潞王如果可以将自己的人手在京城嵌入到这么一个天衣无缝的程度,他就不会是最早出局的一系了。
潞王不可能,那么蜀王,岂不是也不可能?方老伯爷问。
他没有提韩王,因为韩王世子已经变成了先,是真的付出了一条人命,这一条人命比什么都实在,韩王就是一个切切实实的苦主。
方寒霄慢慢点头:目前来说,是的。
但如果诸藩都不是
等于陷入死局,原来还有个嫌疑人,如今连个嫌疑人都没了。
不,不是没有。
方寒霄在扬州时心中曾有过的那一点影绰不成型的猜想已经再度浮了上来,他如今仍然觉得荒诞且无理,可是,如果排除掉所有的可能,这剩下来的一个看上去再不可思议,也
方寒霄打住了自己的想法,他是真的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想,因为以他之能,也没有办法去挑战那一个存在。
他宁可觉得自己是追这个幕后黑手追了这么多年魔怔了,才看谁都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