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来天,又来报,这回不比前几回,脸色有点怪怪地,道:奶奶那先生说,您要是还没有想出什么好点子,他给您推荐一个。
方寒霄这时正在屋里,闻言随意跟着看过来,只听福全接着道:他说,我们伯爷这回事出得就很奇怪,很值得写一写。
莹月:
石楠憋着,想笑又不好笑方伯爷总是已经死了,道:可真亏他想得出!
福全抓抓脑袋:我听到,也惊呆了,不好说什么,含糊着回来了。
这先生是不知道莹月出身,真当她是个在京滞留的举人。
莹月不知说什么好,好一会后摇摇头:你告诉他,我不好写这个,多谢他记挂着,要是回头我有文稿了,再找他。
福全哎了一声,又道:奶奶,您也不必把他当回事,他那哪是挂念您呢,那是挂念您给他带来的财运,您不出门,不知道现在外面多少人夸
就比划着说了一通,莹月笑眯眯地听着,他们长房也有一年的孝,这阵子是不便出门去做客了,就在家呆着的时候多。
福全很卖力地说了一会,方寒霄走过来,弹了一个小银锞子给他。
福全眼神刷亮地接了,脆亮地道:谢大爷赏,小的告退了,有新事儿,再来告诉给大爷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