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小心措辞问道:二姐姐,你觉得郡王想走吗?
现在看,肯定是不想走了。惜月余怒未消,但她心里也有了些数,回答道。
今天生这气,应该就为这个。不知在宫里谁又和他说起这件事了。惜月见事还是明白的,跟着道,其实依我说,暂时走也罢了,皇上还是春秋鼎盛的时候,不必这样着急。
莹月对此表示赞同:二姐姐,你说得对。
臣子们催一催还罢了,藩王非得赖在这里,给皇帝的感觉就不大好,跟非得把这么大儿子塞给他似的,又好像认准他就生不出来了。
延平郡王装得再沉得住气,但他在京里,这份用心其实就昭然若揭。
怎怪得皇帝看他烦呢。
对了,他还问我,就这么着急走,不想念我生身父母吗?你说这是什么怪话,我要不是嫁给他,怎么会需要走。
莹月也纳闷,觉得怪,陪着叹了口气。
姐妹俩说了一刻,惜月不敢出来久了,略抒胸臆之后,就匆忙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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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夕阳西下。
薛鸿兴踩着斜阳余晖归府。
一进门,就有下人来报:侯爷,老家来人了。
薛鸿兴舒展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