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不可能重来了。
镇海,你不用担心,京里最近闹选秀,来往的生人多了,我混在里面,并不打眼。韩王很快恢复了,目光安然着,又说了一句,本王之国二十余年,从未返京,京中便有故人,也早不相识了。
方寒霄不是失惊打怪的性子,到此也已镇静下来,说句不大恭敬的话,就算他有意见,韩王来都来了,还能把他撵回去不成?
他只是无奈叹了口气:王爷,您亲身前来,意欲何为?
为我孩儿报仇。韩王痛快地回答了他。
方寒霄道:此事如经证实,我自然设法
这件事,我不愿假手于人。韩王眼下一圈青黑,显见来的路途上多般警惕,并不容易,但他的话语铿锵有力无比,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等了六年,终于等到了这个凶手,只要确定是他,我必亲自与他清账。
韩王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方寒霄还能说什么,他知道这位王爷久在苦寒之地,其环境之恶劣还甚于蜀地,因此养出了与一般天潢贵胄不一样的性子,他不太会同人使心眼,行事有时既不瞻前也不顾后,这样的主上难免有令人头痛之处,但究其脾性,却比那些正统的深不可测的上位者好相处多了。
他理了理思绪,先问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