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垫踩着她的手,嘴里喵呜喵呜的叫唤着,翻译一下就是:啧啧,没想象到你是这样的老板娘~
雾隐将试管扔到徐子墨手上,抱着小白猫就要往楼上走: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然后慌乱地朝楼梯口走去。
徐子墨看着落荒而逃地某人,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既然人家都要赶自己走了,也不好再做停留,更何况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呢。
他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试管,鲜红的液体映衬在玻璃之下,显得格外耀眼。很快,很快自己就要真正解脱了。
此刻,跑回房间的雾隐靠在门框上,双手捂脸,虽然自己素来以脸皮厚而着称,但也不至于到了这种不要脸的境界。
银月被夹在手和胸之间,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只能轻轻挠了一下,以示自己的存在。待雾隐松手后,他便大口大口的喘气,等稍微平息之后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那血......你不怕他发现吗
当然不怕,但是也不能叫他现在发现什么毛病。雾隐手起一道白光,覆在了刚刚银月挠出的口子上,光之过处,血痕全无,不着一丝痕迹。
所以我用的是千夜紫的血液,所以他并不能看出什么问题,只当真是我救了他的小命。雾隐摸了摸适才被银月挠破的地方虽然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