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用在了我身上的了
男人深叹了口气:韵儿,我唱的是旦角儿,可不是那些个丑角儿,怎么可能会那些的油腔滑调
老妪忆起这些个往事,已是泪眼婆娑。泪,不自觉地掉下。弄花了刚上完的妆容,她颤抖着手抚上自己的脸庞,铜镜里的她已经不复当年的貌美,眼里是那挡不住的沧桑。她喃喃道:阿笙,阿...笙,我老了,若是这样你还会爱我吗会的......会的...
因为...因为你是我的阿笙啊......
夫人丫鬟将衣裳拿了过来,替她换上。衣服已经泛黄了,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外罩的对襟长披下摆几处有绣花的地方都已经破了口子,布料也是低档的绸缎,早已没有了往日那般有丝滑的感觉。又因着长年用樟脑压在箱底的缘故,衣袍上都沾染了那种略带攻击性的香气。
陆清韵佝偻着身子,紧紧地将这戏服贴裹在身上,想要感受当年它主人的体温,可终究除了一片凉,什么也没感受到。故去的人终究是故去了,犯下的错也终究是放下了。纵然往后吃斋念佛来赎罪,可到底不过是图自个心头那一丝安慰罢了。她舞着长长的水袖,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舞了,苟延残喘的她哪里还有精神气力来挥动衣袖了这所谓的舞,终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