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花含蕊吐芳。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猩红,没由而来的,心中一片酸涩,雾隐猛地揪住自己的胸前的衣襟,疼痛沿蔓至四肢百骸。
这时一双冰凉的手贴在她的脸上,是那血衣女子。明明隔得这么近,却依旧看不到她的相貌。雾隐牢牢抓住她的手,宛如那垂死的病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告诉我,你是谁,为何每次见你我的心就会疼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好痛...我的心好痛...你到底是谁!
这歇斯底里的吼叫,并未换来女子的回答,她轻抚着雾隐的脸庞,软声哝语: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我是谁雾隐身态不稳,抓住女子皓腕的手不觉滑下,口中不停地喃喃道:
我是谁
我是谁!声声悲怆,闻者落泪。
血衣女子凝视着她:血色将至,故人归来,你若是将这答案想明白了,届时一切都会明了。
言毕,她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雾隐,又重新隐匿在那重重浓雾之中。同来时一样,脚上的镣铐链条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地面,竟叫人想起细雨淋铃时的场景。
天色将白,橘色的圆盘从天地交界处跳了出来,将自己端端正正地悬挂在九天之上,倏尔几朵乌云已至,生生的遮挡住了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