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不入,当她踏进这片区域的第一步就被这儿的原始居民们狠狠盯住,嫉妒又愤恨的眼光四面八方的朝她射来。二姨太太支起了兜帽,隔绝了所有视线,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轻车熟路的来到一间院落前,破旧的柴木大门摇摇欲坠,门没落锁,轻轻一推便开了。主人家心很大,因为他也清楚这里破的连贼都不会惦记。
阿罗二姨太太刚推开门一阵浓烟便扑了过来,她呛咳了几声,用手挥去那烟雾,便看见了她的好弟弟躺在破木板床上,一根长烟枪拿在手里,旁边的托盘上放着一个小罐。
那个叫阿罗的男人骨瘦如柴,两眼呆滞无神,听到有人唤他,才缓缓扭过头来。
二姨太太见他这个样子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年幼的时候,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为了让家人吃上一口热乎的饭,他弟将自己卖给窑子。后来清庭倒了,闹革命的来了,在逃亡的途中她和家人走散,至此再也没有见过。
好不容易,三年前自己找到弟弟,准确地说是她弟弟找上了她,在得知自己双亲已经亡故,唯一的亲人还染上了大烟。二姨太太险些背过去,若是背过去了倒也得个解脱,可到底没有。
二姨太太重重地叹口气,三年了,她一直都在劝说他要戒掉,可是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