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落实不了。他一个农村娃娃,家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上了大学。
后来他爸妈托了好几道关系,才把他送到这里,都说铁路上是个好差事,混个三五年分套房子,还能解决户口。
他干的很认真,但第一次跑车就遇到了我。
列车长没有做声,一个字都没有说。我坐起来,盯着齐家明瘦削的后背,他委屈的攥紧了拳头,却是长时间的没有说话。
我拽了拽他的袖子,“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我去找他吧。”
不管怎么说,他丢了工作跟我有关,我总不能让他受这份委屈。
我要去,齐家明却拉住了我,“别去了,他本来就不喜欢我,今天只是找了个借口。”
后来,齐家明告诉我,当初他爸爸求人的时候,列车长开口就要两瓶茅台,他爸爸没有钱,卖了家里过年的猪,才给列车长买了两条黄鹤楼。
但列车长收了烟,却还是惦记着那两瓶茅台,齐家明家里穷,他爸爸求爷爷告奶奶了好多天,列车长才勉强答应让齐家明上了车。
我听他这么一说,就更加着急了,“我去找他,不然丢了这个工作年家里肯定要怪你了。”
他硬是摁着我坐下,“算了,反正这个工作我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