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前，即使融合的两段记忆告诉他身处何处，但此时此刻，他仍然是难以置信。
镜子内，出现的是一个脸色苍白，两眼无神的面孔，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身体被掏空的年轻人。
“我竟真的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穿越前的那一刻”
柳飞扬望着镜子内的自己，喃喃自语，两眼一片茫然。脑中出现的两段记忆，一段是穿越前的记忆，一段是穿越后的记忆。
穿越前，他是受人鄙视、嘲笑、让父母失望、不学无术、沉迷于游戏的纨绔子弟。
穿越后，他是武学通天，拳破苍穹，剑碎虚空的一代宗师。
而此刻，他却回到了穿越前的那一刻。
正确说法，应该是他在与房间内的那个年轻女孩，啪啪啪之后，疲惫的睡去。
在睡梦中，他穿越了。
而此刻，他醒来了，穿越后的那段纵横江湖数十载的记忆，却是真正存在的。他十分确定，穿越后的那段经历，绝不是梦
“这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想到这个问题，柳飞扬不禁捂额，极为纠结。纠结了很久，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急忙在心中召唤一声：“系统”
却没有任何反应，让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