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叫,随后胳膊肘又痛又麻,特别难受。
陈大虎再次被吊着,依然像死人似的,一声不发。我有些搞不懂,为什么陈大虎的父亲要亲手吊死自己的儿子。但要是不救他的话,绳套上就会多一个绳结,这里就会多一个吊死鬼。
到时候陈老板追究起来,我跟河子就很难解释。不仅是他,连警察一查也会把我们俩当作头号嫌疑人,然后拘留调查。
所以,摔在地上后,我也顾不上疼痛。爬起来捡起了扁担后,我跳起来朝着横梁上面打去。扁担像是打到了什么东西,那种被阻力特别明显。之后,我再去抱起陈大虎,让他不被绳套勒死。接着,我就河子赶快来帮忙。
河子也知道事情紧急,就忍着腿上的疼痛,单脚跳过来。他接过扁担,一边在身体四周挥来舞去,一边用右手抱着陈大虎的腿,让他的脖子受力小一些。同时,我拿起刀子跳起来割绳子。
之所以不去客厅里搬凳子,是因为搬来也很容易重蹈覆辙。连续用力地割了好几下,绳子被割断了,陈大虎一下子落下来,把河子给压倒在地。
我去拉起陈大虎跟河子,说事情有变化,留在这里恐怕是没办法解决了,还是先回去再好好商议吧。
河子则笑了一下,说事情都在他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