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我就更不会去了,所以就没好气地跟秦寅说,要去你自己去,不去的话,就管他的,谁爱管谁管,
说完,我再次躺下睡觉,
秦寅再次把我抓起来,说你真不去,
我反问秦寅,你为什么不自己去,你到底在怕什么,为什么非要叫我去,
“没听过那句话吗,解铃还须系铃人,那条鸡血绳是你给罗阳的,所以得你去叫他解下才行,”
我说这两个不相干的好吧,
正说着呢,罗阳喊了一声,喂,你们俩大半夜地不睡觉,搞基呢,就算要搞,我们还在寝室里呢,你们俩真要这么明目张胆吗,
周易在那边文绉绉地喊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个世界真的好混乱,哈利路亚,
没有搭理他们俩,秦寅依然小声地跟我说:“不信是吗,”
我说是不信,
扔下我,秦寅跳下了床,走到罗阳的床下,再顺着扶梯往上爬,爬到了罗阳的床边,语气平和地跟他说,罗阳,你这脚上绑的什么东西,
罗阳说,秦寅,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咋的,你想要,
秦寅说,是挺好奇的,可以解下来我看一看吗,
罗阳说不行,方兴说了,这玩意戴上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