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落之中,每一个族人最终都一个个倒在魔狼的利齿之下。伴随着魔种,化为他的敌人,我的力量。
他曾经疯狂,他曾经失控,他曾经想要不顾一切的和我拼命。
但他不知道,他所作的一切,十年之中,我已经记不得自己究竟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
十年啊,十年,那是我入魔的十年,也是我最可怕的十年。
他永远不会理解那种痛苦,就像他永远不会理解十年之后我所拥有的力量一般。
那一个月食的夜晚之后,王酋部落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生还者,从王酋最高的王酋峰,血流一直汇聚而下,化为一条血河。
那一晚,在王酋峰的顶峰,我用王酋部落所有人都头颅,搭建了一座直充云霄的高塔。在我们南蛮,被割下头颅的人,死后也没有头颅,见不到祖先的荣光。
只可惜,我赢了,也败了
我斩杀了王酋部落之中的所有人,却唯独没有发现乌格雅。”
“乌格雅早已经死了”
陈白鹿不解的问道。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杀破狼的一声长叹,以及随后的故事。
“原来,早在王酋部落大巫掠夺乌格雅而走的路上,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