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补充道:“这不是我的观点,是阿瑞斯的。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想的,或许你不相信,但他其实是个基督徒。他坚信自己这样做是会下地狱的,但他仍然从来没有手软过。”
任川晴不由得目瞪口呆。一个心理极端的危险分子居然可以在世界上掀起如此巨大的波浪,无声无息地造成这么多人的死亡,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我爸爸,还有你……你们究竟是怎么被阿瑞斯拉下水的?”任川晴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蔡水深沉默了一会,答道:“你理解错了,不是我们怎么被拉下水的,而是……我们怎么把他拉下水的。”
任川晴开始没听明白。反复琢磨了几遍,忽然就震惊了。
“你……和阿瑞斯……”
“我们是一边的,不是后来改投他的,而是自始至终就是。很久以前就是,在成为你父亲的学生之前就是。”
“那么,妈妈也……”
一些破碎的片段忽然凌乱地袭入了脑海。
我有罪……
亲爱的萝丝小姐,你是如此博学和睿智,在我的研究止步不前的时候。你写在信笺上的那些不经意的想法,常常能够给予我最最宝贵的灵感……
蔡水深苦涩地说:“是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