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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阳每向前一步,便跪下身来,然后双手抚地,磕头,再将全身趴到地上,起身,走到刚才指尖接触的地方,再跪下,磕头,趴下,起身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对无上真神至以最高礼节的朝拜。
不论地面上是尖石还是阴湿的河床,血阳绝不绕行,一丝不苟的笔直跪拜前行,半步也不少走,胸前、腹部、腿步时而被划出血口,但很快又在烟缭绕的煞气中自愈。
横山谷另一侧已有不少兽魔兵卒远远观望着血阳的一举一动。
“这小子在干嘛呢这是要请降吗那也用不着这样吧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一步一步爬过来,是不是想让咱们放过他啊”一名兽魔小兵道。
“嘿,哪有那么容易酋长正恼着呢。不说他们端了咱们的新兵营,也不提他们杀了咱们一百多号战士,单说军粮的问题,放了他们,咱们吃什么桑塔挞仟夫长已经领两千骑兵绕过去了,至多后天就能到达外谷口,估计他们也猜到咱们的行军意图了,再顽抗下去也没用。投降态度好一些,才能少受些折磨。”一名兽魔什长道。
“嘿嘿,那咱们过去好好玩儿玩儿他,解解气。”一名兽魔小兵道。
“小心有诈,人族的家伙都狡诈着呢。”另一名兽魔小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