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笔,两眼对他怒目而视,嘟嘟吐了吐舌头,提好裤子,这才心有不甘地钻进了柳木小雕像中。
经过这么一闹,我顿时睡意全无,本来今天晚上要接待姥姥说的那神秘客人的事情,都有些让我焦头烂额了,想在车子上眯一会儿,却又弄成这个样子,顿时我整个人瘫软地靠在了车窗上面。
一阵山路崎岖,但是好在表姐的技术还算是不错,我们终于安全到达了姥姥的娘家,在省城西北方向的一个小山村来之前和这里的表舅联系过了,我们车子刚刚到了村口,他就站在这里等着我们。
表舅今年已经50岁了,和妈妈还有舅舅都好几年没有见面,而这次见面,却是在姥姥去世的情况下,所以见到之后三人先抱头痛哭一番,哭过之后,便邀请我们去家里吃饭。
村子里面的房子大多还是石头建造,因为交通有些闭塞,所以这边的经济还是显得凋敝落寞,每家每户还是依照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但是也有几家的房子倒是盖的比较现代化,是两或三层的小楼,表舅家的条件在村子里面是很不错了,也是一栋三层小楼,外部景观盖的比较精致,内部的装修和摆设也很是考究。
“这都是我们家大女儿出去打工赚的”在饭桌上,表舅有些自豪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