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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您老人家安息吧”我向他跪拜,叩首,两行热泪从我的眼眶当中再次滚落从此,这个疼爱了我二十年的老太太,要彻底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存在,但是她留给我的却是整个宗门的责任。
封好缸顶,天色渐渐变亮我看了会判官手卷,想起四日之后,姥姥头七之日,我还要去宗坟里独自过夜,心下又是十分的惨然,这几乎连让人喘息的空间都没有,为什么一进陆判宗,我就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拴在了裤腰带上面呢
卯时,天光发亮。鸡叫头遍,院墙上的黄皮子纷纷散去这漫长又特殊的一夜,终于过去了。我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大门打开,老妈第一个跑了进来,看到我之后,脚跟打屁股地来到我身边一把抱住了我,大声痛哭,而我爸走了过来,烦躁地把她拉了一边。
“有妈妈就是好”嘟嘟撇了撇嘴巴,我发现这个小鬼的眼圈又红了。虽然历经这么多的事情,但他的心智仍旧是6岁孩童,我冲他微微一笑。
至此,按照宗门教义,姥姥才可以进入宗坟,封土掩埋老妈和舅舅哭成了泪人儿。
我起身在宗坟当中找寻姥姥说的那个没有墓碑的坟墓,但是却没有找到分毫,我有些烦躁地搔着头皮,这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