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鸟,你有心事吗”嘟嘟有些犹豫的问着,只在柳木雕像上露出了头颅,我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回答。
窗外月色皎洁,撒到地上宛如一层白霜,我不知道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平坦的还是凶险的,但是我只能确定一点未来,肯定是新的。
第二天,收拾一番,我就去找寻“仙祐堂”了。嘟嘟想跟着,可昨天看了姥姥的信之后,我毅然决然地把他留在家中睡觉。
但是当我坐在公车上的时候,心里还是嘀咕着,姥姥这地址给的对不对,毕竟这么些年了,这家法堂不晓得还在不在那个地方,要知道,我们省城这地界儿,有时候你走进路边公厕一下,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建筑就有可能会变了样。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来到了青木路,可极其幸运的,我竟然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这家法堂,仍旧是好端端地坐落在路的东面,嘘,还在,真好
只是,现在时间尚早,店还没有开,在法堂的门前有些卖早点的摊子,我坐下叫了一份豆腐脑还有四根油条,大嚼着。
不一会儿,豆腐脑见了底儿,油条也被吃光了,而“仙祐堂”的卷闸门也打开了,一个上半身光溜溜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他下半身穿了一条睡裤,头发卷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