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之后他重新把阿敏的衣服套在了她的脸上,抓起桌子上另一瓶矿泉水,又使劲地拧了开来
“你他妈的啊”这阿敏明明就是外强中干,看到了崔明伏作势要来硬的,就在此时大叫了起来。
崔明伏笑了,又把她的衣服扯了下来,阿敏的头发蓬乱地仿佛是一个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鸟巢似的
崔明伏拍了拍我的肩膀,冲我挤了挤眼睛,先走了出去。我在心中暗暗地惊叹,这他妈还没有学过犯罪心理学啊,这明明就是心理大师的级别好不好
但是他的意思我也明白,虽然我在大学的时候是个学渣,但心理学的知识,还是修习过得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长得这么漂亮一姑娘,我看着也于心不忍啊”我声色和蔼地说着,满脸心疼地看着她,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面巾纸给她擦拭着发梢儿上慢慢低落下来的水珠
“我说,我什么都说”阿敏通红着双眼看着我,就开始哭泣了。
我满意地笑了,没有想到这个阿敏还是经不住心理防线的摧残。
这种水刑在实施的时候,受刑者由于呼吸困难所以会使劲地挣扎,所以在施刑结束的时候,往往罪犯体内的肾上腺激素就会逐渐地上升,人就会变得十分的兴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