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等徐强走了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厕所里面踱了出来。
原本我以为那付萍萍也差不多就是家禽之流,但是刚刚看那个反应,突然觉得或许不是那种人,嗨,突然觉得这个世界里,有些东西我也越来越看不透了。
等我再回到了包间的时候,付萍萍已然不再屋子里面。
我看在座的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崔明伏倒是瞪着那没有焦点的眼睛看着我,“怎滴啦,小姑娘怎么走啦”我推了一下他的脑袋,他使劲地靠在了椅子背上
第二天当崔明伏来电话的时候,我还在床上使劲地流着哈喇子。电话铃声急促,我抓起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草,现在竟然上午一点了。
一边穿衣服,一边接起了崔明伏的电话,“喂,你还能起来啊”我调侃地说着,“昨天付萍萍提前离席,是不是去跟你温床去了”
崔明伏的声音哆哆嗦嗦,听起来气愤异常,“跟谁温床啊,娘的,还他阿妈温床吗,我他妈连人影都没有见到,草”
崔明伏的声音异常的激动我明白这就是因为他体内那汹涌澎湃的肾上腺激素在作祟,想来也是,原本等着晚上大干一场,怎奈何自己竟然独守空房。
挂了电话,我也穿好了衣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