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即跪下,向其诚心认错,这样子还有几分胜算可保自己无事。
“噗通”一声,陈二奎当即跪了下来,“咚咚咚”地朝着这个露着朱漆棺材的大洞磕着头,“小子陈二奎,有眼不识泰山,打这走过,对您多有打扰,望下行个方便”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来势凶猛地响头,直到磕的两眼发,头昏脑涨,方才罢了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这周遭的夜雾仍旧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还是一如既往地浓郁。
“嘶”听到他这么说,钱辉的爸妈暗自吸了口凉气,他们本不是这同道中人,听到这样子的故事,肯定会心生膈应,但我和崔明伏却早都习以为常,只是走在这山林间,听到陈二奎讲出这样的话,也会有一种强烈的身临其境的感觉。
“呵呵,我当时就以为自己那宿,就要交代在那个地界儿了”陈二奎说着不住地叹着气,“想着自己不就是走在那边说了句醉话,撒了泡尿吗都给磕了这么多的头了,难道还是不原谅吗”
“那后来呢”猎奇心点燃了我继续往下听的欲望,我不由自主地问着。
陈二奎抹了一把头发,“嘿嘿”地笑了两声,“可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还真的出现了转机”听到这里,大家顿时都来了精神,陈二奎微微一笑,接着刚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