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止不住地掉落下来。
“我那可怜的儿子啊”她哭着哭着,身子竟然直直地往后倒去,好在孙大勇和钱辉爸爸一起才算是接住了她。
但她的两只手竟然努力地握着,仿佛两个铁打的拳头一般,钱辉爸爸在用力地掰着,但无论怎么掰,就是掰不开
我走上前,看了一下情况,钱辉爸爸还有孙大勇都有些手足无措,在这穷乡僻壤间,假如这钱辉的妈妈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那当真是有些让人猝不及防了。
这里的交通极为闭塞,并且意料设施极差,更别说什么打120叫救护车了。
“来,把她放在地上,然后把头拖起来”我说着,那孙大勇定定地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钱辉爸爸,好像不清楚该不该去按照我说的执行。
“愣着干嘛,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吼了一句,钱辉妈妈的情况分明就是呼吸性碱中毒,这是因为她刚刚哭泣的时间过长,过度呼吸造成的。
孙大勇和钱辉的爸爸都按照我说的做了,我一把从那装着香烛纸钱的篮子里面抽出了一张黄表纸,卷成了一个“筒”状,而后把这卷成的筒子又罩在了钱辉妈妈的鼻子上。
此时她的四肢几乎都在抽搐,卧槽,我的脑门儿上面满满地出了一层汗,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