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了一个手掌,只是这手掌上没有任何的皮肉只是五根森然叉开的白骨。
紧接着,一张布满斑斑血痕的惨败的人脸出现在了玻璃门的后面,那舌头从嘴巴里面长长地伸了出来,那两只眼睛里面都是那浑浊的白色
草,我和崔明丽猛地往后倒蹦而去,就在此时,我从腿上摸索出了那判官笔,崔梦丽也同样地把那判官笔取了出来,双双对准了那扇玻璃门。
但此时,那扇玻璃门后的人脸还有白骨却已然不见了,我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等再次看过去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仍旧只是一扇玻璃门
“怎么回事”我看着崔明丽,这次她没有回答我,反而抬脚一步,朝着那玻璃门又重新靠了过去,我也紧紧地跟上,这丫头的胆识真的强大。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的心头荡起,我有些搞不清楚刚刚出现的那个人影还有那白骨森然的手掌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崔明丽却悠悠地说出了一句,“我总觉得那个人影好像再引导着我们似的”
她话音刚落,“吱嘎”一声,面前的玻璃门被推开了。
手中的蜡烛仍旧在完好地燃烧着,只是扑闪了两下,但终究没有熄灭。玻璃门打开之后,一股陈年旧味弥漫到了鼻孔当中。
矿工头灯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