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五张车票,还都是那卧铺票,现在是晚上八点半,而那火车的开车时间却是那晚上九点二十。
因为钱辉的特殊情况,我们还要提前上车,就在我想借陈二奎的手机先给小鱼儿打个电话报平安的时候,谁料,他的手机也没有电了,便只好作罢。
陈二奎这次买的车票还算是不错,起码都是卧铺,这样子我们就不再有坐硬座的那种颠簸和束缚的感觉了,起码可以睡个觉。
在那广播通知之后,这火车终于缓缓的开动了,慢慢地行驶出了车站,看着窗外夜色当中的河市,我的心终于慢慢地开始平复了,这么多天的提心吊胆,这么多天的心事重重,起码都可以先告一段落了。想到此,我深深吸了口气。
躺在了这松软的床铺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听着那火车轮子和那铁轨摩擦发出的声音,这“况且况且”地声响,仿佛是一支节奏单一的催眠曲,就这么地慢慢地把我给带入了梦乡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六点了,崔明伏的手“啪嗒啪嗒”地打在了我的脸上,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赤着脚,坐在了我的床上。
“喂,哇靠,你说你真是的,一闭上眼睛都能睡这么长的时间,连他妈厕所都不去一下,你也不怕自己的膀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