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办法,那个白皙的泰国佬倒是率先把那左轮手枪给拿了过来,他狠狠地吸了口气,额头上面布满了那细密的汗珠。
那手枪拿在了他的手中,仿佛有千斤的重量,就在此时,他抬了头,无限怨恨地看了眼对面的那个面色黢的泰国佬,随后紧闭着眼睛,把那左轮手枪使劲地抵在了自己的裤裆上,上牙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而那位皮肤黢的泰国佬看到这一幕,面色也异常凝重。
白皙的泰国佬此时把那左轮手枪死死地抵着自己的裤裆,浑身都在颤抖,就连那耳朵都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周遭的赌徒有些不耐烦了,纷纷催促,有些人甚至都在此时竖起中指。
这两个人就仿佛是两只被圈在了台子上面的羔羊,面对的是台下几近疯狂的狼群。
“啊”白皙的泰国佬大叫着扣动了这手枪的扳机,看到了他这个样子,周遭的那些围观的赌徒也纷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唔”人群当中异口同声地发出了这个声音,但从那左轮手枪的枪膛里面却只是传出了一声清脆的“啪”
白皙的泰国佬仿佛浑身虚脱一般,浑身瘫软地发出一声,“呼”
而后一种洋洋得意的表情从他的脸上几乎都快要溢出来了,他一把把手中的枪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