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看来这厮的父母在给他起名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谐音的问题,我倒是觉得崔明伏的名字和他一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顿时高大上了许多。
我吐了吐舌头,想想一会儿还是叫人白先生吧,但就在我们快走到那扇门的时候,忽然我的脚下踩到了一个东西,软绵绵的触觉传到大脑里面。
借着从那玻璃门处发出的光亮,我看清楚了,这个人就是刚刚从那一楼冲下来的保安,刚刚的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惊弓之鸟的模样。
可是现在,他却只是静静地趴在地上,卧槽,这么点儿的距离就跑脱力了吗
我伸手拍了拍他,他没动,但是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却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依然存在只是有些微弱,想来也是因为刚刚被人附身,所以身体里面损失了一些阳气所致。
只是,看现在这情况,裂口女肯定从他的肉身之上离开了,但那裂口女去了哪里呢难道是
就在此时,地下一层静悄悄的,我们都可以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之声。
只是我们几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是很规律,尤其是邝晶晶,她的呼吸就仿佛是心绞痛的患者在发病时,出现的波澜起伏的心电图。
“吱嘎”一声,在我们面前的那两扇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