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电话上面闪烁的三个字,登时就把我们给震在了当下。
我和崔明伏还有崔明丽脸上的笑容立时消失了,这模样,就如同在我们的喉咙里面塞进来了一块骨鲠,由于呼吸不顺畅,就这么地直直地把一张脸都憋得变了颜色。
尤其是崔明伏,他又止不住地开始哆嗦起来了,但是面对着这老崔头的电话,就如同是那在黄色绸布上面写的圣旨,在这个时刻,也不得不接。
崔明伏从接起电话到挂断,全程大多数的时候,只说一个字那就是“嗯”
仿佛开启了单字循环模式,并且拼命地点着头,在老崔头的面前,他只有二个字,那就是“服从”,四个字“绝对服从”
但是不单单是他,我和崔明丽也同样对那通电话保持着密切地关注度。
崔明丽还算是好的了,老崔头对她疼爱有加,但是对我和崔明伏却成天的非打即骂,这让我们觉得整个“仙祐堂”仿佛又倒退回了那“母系氏族社会”,搞得,我和崔明伏就仿佛是那蚂蚁巢穴当中的工蚁,没有半点的地位。
想起上次被那“飞鞋扇脸”,我的身子也开始抖动了起来,忙问崔明伏,到底是怎么回事,崔明伏一脸的苦涩,“老犊子说他要过来,说土行孙告诉他整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