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棒子在森林中到处可以找到,随手就可以制作成为打击野兽或者防身的工具。甚至后来一直成为山区人们上山行走用来辅助和防身器物。
也因为闯关东到达此地的人们手中常常握着一根木棒子,为走路、进山、采参和狩猎提供了方便,也成为当地人对闯关东移民的一个贬称,那是后话。
听到这里,崔明伏不禁使劲地拍了一下大腿,“草,我最烦的就是在小的时候有人喊我棒子,原来这都是东北原著名瞧不起我们这些闯关东的人啊”
周密拍了拍崔明伏的肩膀,叫他不要这么地生气,“歧视无处不再,况且,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绝对的平等”
周密说着,转头看向了窗外,夕阳的余晖照在我们的脸上,火车仍旧一路向北,外面的地貌山川也逐渐变了样子,南方小桥流水,中原地势平坦,倒是越往北走,地势越起伏多变,波澜壮阔,就如同那北方的汉子一样,满腔热血。
周密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角,又开始慢慢地讲述:
在公元前约1800年时,惠秽、漠貊两族逐渐迁徙在喜都融合成为惠漠秽貊族,满族的前身,当时成为德惠得秽国,改“锡都”为“何龙合隆城”,后来建立扶余国由于此时与中原的东汉文化开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