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总是会在心中喟然长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姥姥在信中向我提及的,“奔忙劳碌无所得,执笔归宗为上策”
只是,我早已执起了判官法笔,但是却总觉得成日里这脑袋被挂在了裤腰带上面的感觉,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好,“执笔归宗”当真为“上策”吗这一直是我所怀疑的
我望着窗外那茫茫的深夜,这汽车的大灯在前面的路面上,投下了微弱的光影,我的心情当真十分的凝重,土行孙坐在前方的副驾驶上面转过头来,“放心吧,这次我来打头阵,保证你们都没事儿的”
听到他这句话,崔明伏边开车边摇着头,“草,你他妈还说这种大话啊,你打头阵,你凭什么打头阵啊,就凭您这身高,就算是给我们当靶子,我看我们也全部都得牺牲了”
崔明丽听到这句话,轻轻地捅了捅崔明伏的后背一下,这崔明伏或许就是因为之前,被这土行孙给踢裆了一次,每每提及此处,总觉得他仿佛和这土行孙有了那深仇大恨似的。
土行孙也自觉无趣,把头转向了一边,而后只觉得那车行的路线,又突然变得有些蜿蜒盘旋了,我明白现在看来,这车是上山了。
虽说省城周边的山脉,并不是十分的巍峨雄壮,但是这稍稍凸起的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