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的声音,好吧,我承认,自己再一次陷入了被人拿枪指着脑袋的境地。
比利微笑着,慢慢地走到我们的对面,他轻轻地笑出了声音说,要是换做其他的人,看到刚刚那一幕,早都跪地求饶,或者干脆吓昏过去了,但是你们不一样,竟然还可以如此淡定地坐在这里,真的不一般啊
他的中文很好,吐字清晰发音标准,看来在他的基因当中,华人的基因倒是占据了很大一部分。他扬起脖子,把仅仅只盖着高脚杯底部的红酒给喝到了肚子里面,“叮”地一声高脚杯放在了桌子上面,而后便向我们三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放心吧,这些都是没有毒的,你们可以放心的吃.”
听到这句话,我们还是没有动作,他呵呵地笑了两声,“你们当真不怕吗”
这句话被他用一种十分轻柔的语气说出了口,在这夜色当中,流到我们的耳朵里面,不由得让人的心脏再次开始跳动起来,我们三个仍旧缄口不言。
他一把拉开了对面地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其实,有些时候,会感觉到害怕是好事,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它向你证明着,你还是活着的,你的心脏还可以跳动,恐惧,有些时候,是心脏最好的按摩师.”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心口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