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地挂掉了手机,“女人,真麻烦”
这虽说是一句抱怨的话,但是却仍旧是以一种极为宠溺的语气说出来的。
我们乘坐下午六点的航班从暹粒起飞,会在第二天上午十点的时候,降落在省城机场,所以我们在飞机上面的时间仍旧是14个小时,崔明伏一上飞机便倒头大睡,崔明丽倒是睁着眼睛,把头呆呆地靠在了一边,情绪也不是十分地高。
看起来她的脸上也布满了疲乏,而我的心情相比较在来这里之前,也好了很多,只是,心中不再是那么无端地恐惧了。
飞机平稳地在平流层上飞行着,只有在遇到了气流的时候,才会不由自主地晃荡了两下,在夜当中,机舱里面的灯光也昏暗了下来,而后崔明丽睡着了呼吸声极为均匀,慢慢地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给空姐要来了毯子,一把盖在了她的身上,还好她睡得比较沉,并没有被吵醒,嘴巴不时地咂摸了两下,发出了一声梦呓只是,我听不太清楚,她在说着什么。
我望着窗户外面的夜空,茫茫的夜色,朵朵的云彩,都因为这夜色而隐匿在了其中,但是我明白黎明肯定会到来,任何的暗都不会是永远,永远不会是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