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往前走着,但是越靠近如此静止的三个人,我越是觉得诡异,那一双双圆睁的眼睛,还有那上扬的嘴角,以及僵化了的肌肉,越看越觉得不舒服。
我甚至有一种,他们不晓得会不会突然站起来的感觉,心中顿时觉得十分难受,我的天啦,怎么会这样子呢
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走到了这三个“静止”的人的面前,他们是并排坐在了三张凳子之上的,我伸手握住了其中一个的手腕儿,闭上了眼睛,开始号着脉,静下心来感受着,顿时觉得这脉搏十分的清浅,但仍旧是有的。
我缓缓地回头,冲着崔明丽微微地颔首,崔明丽登时理解了我的意思,她转身把身后的门轻轻地掩住了,我则闭上了眼睛,再次感受着这脉搏跳动。
如此说来,这还是需要感谢我的姥姥,自古“巫医”统称为一个体系,分界线不算是很明显,所以我的姥姥也是像很多的“巫医”一样,既给人卜卦、看香、问米,还跟人同样地治病施药,也可以抵得上半个郎中。
持脉有道,虚静为保。持脉之要有三:曰举、按、寻。轻手循之曰举,重手取之曰按,不轻不重,委曲求之曰寻。每次诊脉,必满五十动。即每次按脉时间,每侧脉搏跳动不应少于五十次。医圣张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