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邝晶晶脸色阴沉了下来,说什么都不告诉他,他又转头问我和崔明丽,我们俩同样对刚刚事情讳莫如深,说什么也不愿讲给他听。
老崔头已经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又和我们失联,再次的杳无音讯
所以自是想从他那边得到一些帮助,暂时是不可能的了。而桑林婆婆对于我身上出现的这个东西也是一片的迷茫,桑林婆婆每次都对我如此雪中送炭的一个人,自然是她不晓得这是个什么东西,否则她肯定也会告诉我。
一时间,我仿佛是一只没头苍蝇,有些时候对于某种事物的原始的恐惧,便是因为未知,因为未知,一切的东西就开始变得有些让人十分捉摸不透,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就像现在的我,虽然他们都在告诉我这个东西肯定没有什么问题,否则早都发作了,但是毕竟这是长在我的胸口处的,我心中担心那也是自然的了。
我仍旧在心中隐隐的觉着,那位在郊区深居简出的老中医,肯定知道点儿什么的,但是他不愿意多说,我再逼迫也是没有任何的益处的。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就因为这个事情搞得自己没有心情做其他的事了,就连吃饭的胃口也不好了,身体一日日消瘦了许多,实在心情焦躁
并且晚上在做梦的时候,经常会梦到